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
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
顾倾尔没有理他,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。
好。傅城予应了一声,随后才又道,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?
去了一趟卫生间后,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,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,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,正端放着一封信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与此同时,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顾倾尔继续道: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这处老宅,实际上大部分已经是归你所有了,是不是?
大概就是错在,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