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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，怎么不可笑？

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，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，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。

顾倾尔抱着自己刚刚收齐的那一摞文件，才回到七楼，手机就响了一声。她放下文件拿出手机，便看见了傅城予发来的消息——

所以我才会提出，生下孩子之后，可以送你去念书，或者做别的事情。

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，只能默默站在旁边，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。

傅城予说：也不是不能问，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，现在的话，有偿回答。

听到这句话，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，才终于低笑了一声，道：你还真相信啊。

一直到那天晚上，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