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陆与江上次被捕,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,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。
可是他的手卡在她的喉咙上时,他第一次在她眼里看见了惊慌和害怕。
她性子一向要强,眼神从来沉稳坚定,仿佛没有任何事让她失措害怕。
只因为在此之前,两个人已经达成了共识,慕浅也曾经亲口说过,对付陆家,并不是他们双方任何一个人的事,而是他们要一起做的事。
是我,是我。慕浅连忙一点点抚过她光裸的肌肤,道,你不要怕,不会有事了,都过去了——
霍靳西蓦地关上花洒,拿过浴巾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水珠,与慕浅擦身而过的时候,只吐出两个字:随你。
眼见着霍靳西拧开花洒,脱掉衣服,试水温这一系列的举动,慕浅仍然站在旁边,巴巴地跟他解释。
看着眼前这张清纯惊慌到极致的脸蛋,陆与江忽然就伸出手来扣住了她的下巴,哑着嗓子开口道:看来,我的确是将你保护得太好了。你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都不懂,所以你不知道该怎么办,那叔叔今天就教教你,好不好?
没有关系你跟那个姓蔡的走得那么近,你以为我不知道
错哪儿了?霍靳西嗓音淡淡地开口问道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