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听了,只是微微挑了挑眉,应付般地回答了一句:那就好。
果然,待到会议召开,几个议程过后,会议室内氛围越来越僵。
慕浅这二十余年,有过不少见长辈的场景,容恒的外公外婆是难得让她一见就觉得亲切的人,因此这天晚上慕浅身心都放松,格外愉悦。
陆沅多数时候都插不上什么话,只是坐在旁边安静地听着。
周五,结束了淮市这边的工作的陆沅准备回桐城,慕浅送她到机场,见还有时间,便一起坐下来喝了杯咖啡。
慕浅轻笑着叹息了一声,道:十几年前,我爸爸曾经是您的病人。他叫慕怀安,您还有印象吗?
走到车子旁边,他才又回过头,却正好看见慕浅从半掩的门后探出半张脸来看他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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