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剪着剪着,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。
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,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。
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,靠在爸爸怀中,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,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。
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,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,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。
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,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。
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,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。
只是剪着剪着,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