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琴带医生过来时,她躲在房间里,想跟老夫人打电话求助,但怕她气到,就没打。她没有说,沈宴州一直跟她在一起,应该也不会说。
若是夫人过来闹,沈宴州心一软,再回去了,这么折腾来去,不仅麻烦,也挺难看。
他刚刚被何琴踹了一脚,五厘米的高跟鞋,可想而知,淤青了。
对,钢琴的确弹得好,我们小姐还想请他当老师了,哎,梅姐,你既然在他家做事,能不能给说说话?
两人正交谈着,沈景明插话进来,眼眸带着担心:晚晚,真的没事吗?
我知道,我知道,就是那个钢琴家嘛,长的是挺好看。
顾知行没什么耐心,教了两遍闪人了。当然,对于姜晚这个学生,倒也有些耐心。一连两天,都来教习。等姜晚学会认曲谱了,剩下的也就是多练习、熟能生巧了。
何琴又在楼下喊:我做什么了?这么防着我?沈宴州,你把我当什么?
沈宴州心一咯噔,但面上十分淡定:冷静点。
姜晚看得有些眼熟,一时也没想到他是谁,便问:你是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