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敏锐地察觉到他的神情变化,不由得道:你在想什么?在想怎么帮她报仇吗?再来一场火拼?
陆沅闻言,微微抿了抿唇,随后才道:没有啊。
陆沅随意走动了一下,便找了处长椅坐下,静静看着面前的神色各异的行人。
行。容恒转开脸,道,既然这样,我也该当个知情识趣的人,等会儿我就走,今天都不会再来打扰你了。
翌日清晨,慕浅按时来到陆沅的病房内,毫无意外地看见了正在喂陆沅吃早餐的容恒。
偏偏第二天一早,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,持续性地头晕恶心,吐了好几次。
容恒听着她的话,起初还在逐渐好转的脸色,忽然之间又阴沉了下来。
容恒听了,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,他去淮市,为什么不告诉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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