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可是她却完全意识不到一般,放下猫猫之后,忽然又走到了前院,站到了南面那堵墙下,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墙面。
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,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,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。
可是意难平之外,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。
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
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做着自己的事情。
顾倾尔冷笑了一声,道: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,我高兴得很。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闻言,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,可是片刻之后,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,道:好啊,只要傅先生方便。
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,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,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