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:后来,我被人救起,却已经流落到t国。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,在那边的几年时间,我都是糊涂的,不知道自己是谁,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,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
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,听到这句话,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,怎么会念了语言?
霍祁然也忍不住道:叔叔,一切等详尽的检查结果出来再说,可以吗?
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,再下楼时,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。
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,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。
他口中的小晚就是顾晚,在他失踪的时候,顾晚还是他的儿媳妇。
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,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,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?
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
你怎么在那里啊?景厘问,是有什么事忙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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