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你不想见我,也未必想听我说话,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,思来想去,只能以笔述之。
说完这句她便要转身离开,偏在此时,傅城予的司机将车子开了过来,稳稳地停在了两人面前。
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顾倾尔起初还有些僵硬,到底还是缓步上前,伸手将猫猫抱进了怀中。
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
他思索着这个问题,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,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。
事实上,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,提前一周多的时间,校园里就有了宣传。
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,待迎上她的视线时,傅城予才骤然发现,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。
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
六点多,正是晚餐时间,傅城予看到她,缓步走到了她面前,笑道:怎么不去食堂吃饭?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,招待我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