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
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
刚刚在卫生间里,她帮他擦身,擦完前面擦后面,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,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,亏他说得出口。
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,帮不上忙啊。容隽说,有这时间,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——
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
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