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刻,傅城予竟不知该回答什么,顿了许久,才终于低低开口道:让保镖陪着你,注意安全。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只不过她自己动了贪念,她想要更多,却又在发现一些东西跟自己设想的不同之后拂袖而去,才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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