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
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
叔叔早上好。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,随后道,唯一呢?
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
叔叔好!容隽立刻接话道,我叫容隽,桐城人,今年21岁,跟唯一同校,是她的师兄,也是男朋友。
容隽,你不出声,我也不理你啦!乔唯一说。
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,决定按兵不动,继续低头发消息。
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