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
嗯,那就好,你突然打来电话,语气还那么急,把我吓了一跳。
齐霖端着咖啡进来,见他拿到了辞呈,小心翼翼地把咖啡放到桌子上,低声说:沈总,沈部长辞职了;公司里的几位核心主管也相继递了辞呈;关于亚克葡萄园的收购案被抢了;长阳大厦的几位投资商要求撤资;另外,股东大会提议更换总裁人选
沈宴州捂住她的耳朵,不想她听见那些吵人的尖叫。姜晚摇摇头,拉着他下了楼,指着护士手里的东西道:让我看看那个医药箱!
姜晚冷笑:就是好奇妈准备怎么给我检查身体。
姜晚忍着脾气,好生解释:我在学习钢琴中。
沈宴州接话道:但这才是真实的她。无论她什么样子,我都最爱她。
她要学弹一首曲子,向他表明心意,也可以在他工作忙碌的时候,弹给他听。
沈宴州一手牵着她,一手拎着零食,若有所思。
刘妈看了眼沈宴州,犹豫了下,解了她的疑惑:沈先生提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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