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,却已经是不见了。
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,许久之后才开口道:她情绪不太对,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。
我不喜欢这种玩法,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。
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
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,傅城予便知道,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。
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
在她面前,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,彬彬有礼的;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,可以幽默风趣,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。
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
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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