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因为摘下眼镜之后,他那双微微凹陷的眼睛似乎陷得更深,眼眸之中透出的森然凉意,是鹿然从来没有见过的。
鹿然!慕浅蓦地捧住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
从二十分钟前,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,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,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,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。
没什么,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,我在看画挑人呢。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。
入目,是安静而平坦的道路,车辆极少,周围成片低矮的度假别墅,也极少见人出入。
啊——鹿然的情绪终于崩溃,一双眼睛红到极致,喊出了声,是你杀了妈妈!是你杀了妈妈!
因为她看见,鹿然的脖子之上,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