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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，道：随时都可以问你吗？

可是这一个早上，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，她不愿意去想，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，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。

唔，不是。傅城予说，三更半夜不行，得睡觉。

渐渐地，变成是他在指挥顾倾尔，帮着顾倾尔布局整体和细节。

顾倾尔继续道：如果我没猜错的话，这处老宅，实际上大部分已经是归你所有了，是不是？

好一会儿，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：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，可是画什么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