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平静地看着他,道:有什么不可以,你脱下来就是了。
可是沉浸在一段感情中的人,这样的清醒,究竟是幸,还是不幸?
她正在迟疑之间,忽然听到一把有些熟悉的女声,正一面训着人,一面从大厦里面走出来。
文员、秘书、朝九晚五的普通白领随便做什么都好,换种方式生活。庄依波说。
其实她自己睡觉时习惯很好,只是和他在一起之后,总是控制不住地往床边睡,而她越是往床边,申望津就越是朝她的方向逼近,以至于两个人常常都是只占据半张床。
后来的结果,申望津化解了和戚信之间的矛盾,隐匿了一段时间,直到收拾了路琛才又重新现身。
申望津也不拦她,仍旧静静地躺在床上,回味着她刚才脸上的每一丝神情变化。
至少他时时回味起来,想念的总是她从前在滨城时无忧浅笑的面容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