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慕浅还专喜欢干冒险的事,教人无可奈何。
那现在不是正好吗?慕浅趴在他胸口,我和祁然正好来了,没有浪费你的一番心思。
容恒听了,微微沉了眼眉,如果你是在其他地方偶遇他,那我无话可说,偏偏你是在秦氏的宴会上遇上的他
霍靳西这才抬头,不紧不慢地回应:没事,喝多了,刚洗完澡,差点摔倒——
容恒蓦地一顿,目光快速从霍靳西身上掠过,立刻再度否决:不行,太冒险了,你绝对不能插手。
霍靳西目光落在渐渐远去的那一大一小的身影上,没有再重复自己说过的话。
霍靳西依旧站在先前的展品前,正拿着小册子给霍祁然认真地讲着什么。
慕浅本以为霍靳西至此应该气消得差不多了,可是一直到夜里,才又恍然大悟,这男人哪有这么容易消气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