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与此同时,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
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,没有任何回应之余,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,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,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。
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,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,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。
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,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?
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
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,道,人都已经死了,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?我随口瞎编的话,你可以忘了吗?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
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,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?
从她回来,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,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,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