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季常年阴冷潮湿的伦敦,竟罕见地天晴,太阳透过车窗照到人的身上,有股暖洋洋的感觉。
庄依波往他怀中埋了埋,下一刻,却张口就咬上了他的脖子,留下一排小巧的牙印。
看。他附在她耳侧,低低地开口,我们最重要的人,都在这结婚证书上了
那你怎么也不说一声庄依波嘀咕了一句。
随后,庄依波便听那名空乘跟申望津打了招呼:申先生,好久不见。
庄依波犹在怔忡之中,申望津就已经微笑着开了口:当然,一直准备着。
沈瑞文早将一切都安排妥当,到两人登机时,立刻就有空乘过来打了招呼:申先生,庄小姐,你们好,我是本次航班乘务长。我们航空公司这边先前接到申先生的电话,现在已经按申先生的要求完成了安排和布置,飞机起飞后提供的床单被褥都是申先生提前送过来的,另外餐食也按照申先生的要求做了特别安排,还有什么别的需要的话,二位可以随时跟我说。
你醒很久啦?庄依波转头看向身边的人,怎么不叫醒我?
我也说过,没有比我眼前更好看的。申望津低声道。
正在这时,外面忽然传来汽车的响动声,容隽一听见动静,脸上崩溃的神情立刻就明显了起来,甚至还有转化为委屈的趋势——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