帅哥们
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
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,愣了几秒,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,索性全说开:其实我很介意。
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,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。
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幸好咱俩这不是表白现场,不然你就是在跟我发朋友卡。
迟梳打开后座车门,想去把人给叫醒,迟砚早她一步,我来吧。
说完,景宝脚底抹油开溜,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。
迟砚笑了笑,没勉强他,把他放回座位上,让他自己下车。
不用,太晚了。迟砚拒绝得很干脆,想到一茬又补了句,对了还有,周末你和楚司瑶不用留校,回家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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