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手软了的,他是脱力了的,可是他松开她的那一刻,她就已经颓然无力地滑到了地上。
慕浅坐在前方那辆警车的后座,身体僵硬,目光有些发直。
所以,由你去当这个诱饵,正合适?霍靳西声音冷淡地反问。
我的确是想对付陆与江,但我也还没想好要怎么做,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实施嘛!
因为她看见,鹿然的脖子之上,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。
那时候,她说,我这条命,没有什么要紧,没了就没了。
电光火石之间,她脑海中蓦地闪过什么,连忙转身,在卧室里堵住霍靳西,低下了头,开口道:我错了。
只是她从前独立惯了,下意识就觉得有些事情自己可以搞定,因此在计划成型之前没打算告诉他,谁知道男人小气起来,也是可以很斤斤计较的。
慕浅不敢想,也不愿意去想,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要听到里面的动静,想要知道,会不会有奇迹出现——
这个时间,陆家众人应该都是外出了的,因此慕浅也没有太过在意周围环境,直接拎着东西走进了陆与川的别墅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