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似懂非懂,想再问点什么,人已经到了。
晚自习下课,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,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。
现在不是,那以后有没有可能发展一下?
不用,一起吧,我不是很饿。孟行悠收起手机,问,你家司机送你弟弟过来吗?到哪里了?
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,愣了几秒,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,索性全说开:其实我很介意。
迟砚睥睨她,毫不客气道:那也得自己圆回去。
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,还会有一种新奇感,这种感觉还不赖。
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,事不关己地说:人没走远,你还有机会。
你又不近视,为什么要戴眼镜?孟行悠盯着走过来的迟砚,狐疑地问,你不会是为了装逼吧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