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着就要到卧牛坡,她再次拉着秦肃凛进了林子挖土。正挖得认真,余光却看到了一角银白色隐绣云纹的衣摆,转头仔细看去时,才看到不远处的大树旁靠坐着一个年轻男子。
张采萱不在意,继续采竹笋,不管她来做什么,跟她都没关系。
张采萱坐在马车前面,闻言掀开帘子,道:公子说笑了,只是谋生手段而已。
柳家人如果有地方求助,也不会跑到媳妇娘家住这么久了。
脸上微微带着笑意,眉眼间带着些恼意,一举一动间颇为动人。
如果不是现在季节不对,春耕时忙成这样很正常。
劈柴过后,粮食就稳定多了一把白面。两人越发勤快,吃过了加了白面的馒头,那割喉咙的粗粮馒头再不想试了。
张采萱拖着麻袋,一本正经道:我又怎能坦然让他照顾?
送了这么久,其实也不简单,就算是天气冷也要按时送到,一天都没得休息,如今不用送正好。
秦肃凛捏着玉佩,笑道:谭公子如果不来,我们夫妻可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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