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,帮不上忙啊。容隽说,有这时间,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——
起初他还怕会吓到她,强行克制着自己,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,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。
乔唯一依然不怎么想跟他多说话,扭头就往外走,说:手机你喜欢就拿去吧,我会再买个新的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