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回过神,尴尬地笑了:呵呵,没有。我是零基础。
齐霖杵在一边,小声说:总裁,现在怎么办?
沈景明追上来,拉住姜晚的手,眼神带着压抑的恨:我当时要带你走,你不肯,姜晚,现在,我功成名就了,再问你一次——
你选一首,我教你弹,等你会了,你就练习,别乱弹了,好不好?
冯光耳垂渐渐红了,脸上也有些热,不自然地说:谢谢。
公司被沈景明搞得一头乱麻,他这些天几乎每天加班到深夜,如果不是姜晚打来电话说今晚准备了惊喜,务必早点回来,他估计又要加班了。
我知道,我知道,就是那个钢琴家嘛,长的是挺好看。
姜晚收回视线,打量卧室时,外面冯光、常治拎着行李箱进来了。没有仆人,她自己收拾,沈宴州也没闲着,把自己的东西分类放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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