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,可就这么抱着亲着,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。
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
乔唯一也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,一下子坐起身来帮忙拖了一下他的手臂,怎么样?没有撞伤吧?
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
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,脸正对着他的领口,呼吸之间,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。
哦,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,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。容隽介绍道,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。
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