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
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
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,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,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:好吧,可是你必须答应我,躺下之后不许乱动,乖乖睡觉。
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
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
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