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,没有任何回应之余,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,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,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。
傅城予看着她,继续道:你没有尝试过,怎么知道不可以?
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,连忙凑过来听吩咐。
傅城予说:也不是不能问,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,现在的话,有偿回答。
一个七月下来,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拉近了许多。
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,此刻一一浮上心头,反复回演。
听到这句话,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,片刻之后,她再度低笑了一声,道:那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。正是因为我试过,我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,所以我才知道——不可以。
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,连忙凑过来听吩咐。
傅城予静坐着,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。
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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