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犹豫了片刻,低声道:那位张姐的男主人,世代住在东城区,这边住着的估计是个金丝雀。那位李姐的男主人,前几天强了一个学生妹,这些天正打官司
沈宴州怀着丝丝期待的心情,揽住她的腰往客厅里走。然后,他远远看见了一个高瘦少年,灯光下,一身白衣,韶华正好,俊美无俦。
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,忽然间,好想那个人。他每天来去匆匆,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。早上一睁眼,他已经离开了。晚上入睡前,他还不在。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。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,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。
她睁开眼,身边位置已经空了。她说不上失落还是什么,总感觉少了点什么,心情也有点低落。她下了床,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,拉开窗帘,外面太阳升的很高了,阳光有些刺眼,便又拉上了。
冯光耳垂渐渐红了,脸上也有些热,不自然地说:谢谢。
但两人的火热氛围影响不到整个客厅的冷冽。
对对,梅姐,你家那少爷汀兰一枝花的名头要被夺了。
他不想委屈她,这里什么都缺,仆人也没有。
姜晚听的也认真,但到底是初学者,所以,总是忘记。
顾知行手指舞动,灵动舒缓的乐曲从指间流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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