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虽然谭归说回去就收拾他,但也需要时间的。
当然,他本来觉得自己虽然占了便宜,却提前将银子送上,很够意思了,但是张采萱真的一点不计较,他又觉得不是滋味。
秦肃凛点点头,上前两步,你能起身么?
秦肃凛捏着玉佩,笑道:谭公子如果不来,我们夫妻可赚了。
山上的杂草和树都不好长,他们居然还有菜吃。
秦肃凛有些诧异的看他一眼,道:你没必要告诉我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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