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景明追上来,拉住姜晚的手,眼神带着压抑的恨:我当时要带你走,你不肯,姜晚,现在,我功成名就了,再问你一次——
她都结婚了,说这些有用吗?哪怕有用,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,他怎么好意思干?
感觉是生面孔,没见过你们啊,刚搬来的?
姜晚看他那态度就不满了,回了客厅,故意又弹了会钢琴。不想,那少年去而复返,抱着一堆钢琴乐谱来了。
州州,再给妈一次机会,妈以后跟她和平相处还不成吗?
何琴没办法了,走到姜晚面前,脸上红一阵白一阵,心里难受死了。她不想失去儿子,会疯的,所以,强忍着不快,小声道:晚晚,这次的事是妈不对,你看——
沈宴州看到了,拉了拉姜晚的衣袖,指了指推车,上来坐。
沈景明深表认同,讥笑道:看来,我们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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