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梳嗯了一声,看见一旁站的孟行悠,走过去对她笑了笑:今天匆忙,招待不周, 下次再请你吃饭。
没想到他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串,孟行悠觉得惊讶,正想开口,结果景宝又缩了回去。
想说的东西太多,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,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,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:我弟情况有点特殊,他怕生,你别跟他计较。
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,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。
迟梳打开后座车门,想去把人给叫醒,迟砚早她一步,我来吧。
迟梳无奈:不了,来不及,公司一堆事。
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,她垂眸敛起情绪,站起来跟迟砚说:那我走了。
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,说是叫着顺嘴,别人叫她悠悠,她偏叫她悠崽,这样显得特别,他俩关系不一般,是真真儿的铁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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