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还没来得及回答他,原本正低头玩着玩具的悦悦像是被触到了什么开关一般,抬起头来,忽然喊了一声:爸爸?
而今天,陆沅刷了牙,洗了脸,化了个淡妆,一切收拾妥当之后,容恒还站在她旁边。
没什么要整理的。陆沅说,就是一条普通的裙子。
慕浅瞬间哗了一声,随后道:我是没问题的啊,可是刚才有人瞪我啦!
陆沅听了,更是内疚不安,伯母,我们之间不是就已经说好,不需要准备任何东西吗?
霍靳南挑了挑眉,凑近她道:那我现在不远万里地回来了,你得有多不好意思啊。
简单而又别致的婚礼之后,陆沅又换上一条红裙,跟容恒一起依次给所有长辈敬了茶。
事已至此,霍靳西也没有了办法,只能跟着慕浅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容家。
所以,未来中心那个巨大的展台上,这幅头纱静静漂浮于半空中,以最美的姿态绽放,如梦如幻,圣洁如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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